火车“况且、况且、嗞……”
到站了。
列车员打开车门,赵振东从火车上面往下走,他得低头看着台阶。
站台上的人急切的看着车上的人,希望他们能快一点下来,自己好上车厢里面暖和暖和。
“小柱子,你回来啦!”
赵振东抬头一看,咦!赵振德!那个小孩儿他爸。
“二哥,你去上班啊!”
赵振德蹭蹭两下就上了火车,回头说道:“小柱子,我有事儿要和你说,等我晚上下班回来的哈!”
然后,火车就关上了门,“呼哧、呼哧”的开走了。
站台上只留下了孤独的赵振东,站在凛冽的寒风中。
赵振德这小子学坏了,说半截话!
你有事儿晚上下班回来说,那你就晚上下班回来再说啊!你这个时候说它干什么!
他肯定是故意的!
赵振东气坏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父债子偿!
赵振东决定等赵振德的儿子长大了,就打他的儿子,让他长长记性!
嘎吱嘎吱的踩着积雪,出溜出溜的过了小河,推开门,赵振东到家了。
“柱子,快进屋暖和暖和!”
赵长盛和张桂香两口子早就醒了,趴在被窝里面,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老儿子的声音他们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赵振东进屋上炕,坐在老两口子中间的炕上。把脚伸褥子底下暖和暖和,褥子底下还挺热乎的。
“妈,我二哥说找我有事儿,你知道是什么事儿吗?”
张桂香摇头,“不知道。”
赵振东又问他爸,“爸,你知道是什么事儿吗?”
赵长盛说:“你妈都不知道的事儿,我还能知道?”
那就算了,假装没有这回事儿。先回屋去眯一会儿,天亮再说。
这个时候就不把东西拿出来折腾老两口子了。
赵振东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还是赵小宝跑过来把他叫醒的。
“老叔,你买什么好东西了?在哪搁着呢?我怎么没看见呢?”
“我怕让耗子给偷走了,都藏起来了呗!”
“老叔,现在没有耗子,可以拿出来了!”
“等我洗完脸的哈!”
赵振东下地洗把脸,刷刷牙,然后就拎着一个大包袱进屋了。
赵长盛和张桂香已经起来把被褥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