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钱正直还不一样,那个老头真的是大牛,帮我宏观层面管理经济真的是一把好手,帮我打赢了一次次货币战争,他远不是末世前那个王闯也就是王大明能比的。可他不懂政治,一天天催我经济不可以过度集中,不要只发展核心地区。
甚至现在这个小老头居然在自己给我的各种报表里故意夹了一张文言文的小纸条:“武廿无者,聚天下之资于庐、襄二地,致他处如荒野,民无所依,流徙于外,仿若殖民之态,其德何存焉?”
这老头真的不是把日记,不小心夹进去了,他就是故意的。我要是装作看不到,他还会催我,仔细看看自己的小纸条里说了些什么。
我被钱教授的正直真的刺激到了,每次和我说话也总是和李清泉那个老狗熊似的,摆出一副“娃,听话,爷爷这是为你好”的态度。所以我只要是想让他俩闭嘴一般都会叫上自己义父,也是他们的老校长——吕修良。
这一招对付钱正直尤其有用,吕修良一句:“你多少岁才当教授,我多少岁当的教授,你还教育我儿子?想拿叔叔大爷的范儿,就你先把小辈照顾好喽。你们把活儿做到明面上,我就不信小武还能躲着你们。”
汽车缓缓的行驶到了半山别墅的公交站台,我看到一个男人正抓着一个拄拐的女孩子不放,手里还拿着钱。可是因为防弹玻璃太厚听不清楚,于是我吩咐司机停车,按动电钮,降下玻璃才看到钱思琪被一个男人死命的抱住,那个男人一边卖力的要亲他的脖子,一边说:“你不就是喜欢武廿无吗?你看我这里多得是,你给我吧。”
看到这一幕,我顿时怒火中烧,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这小子是谁,竟敢对钱思琪做出如此无礼的举动!我立刻大声喝止:“放开!娘的,捣乱跑到半山别墅区了。”
那男人听到我的声音,明显愣了一下,转过头来看着我。他大约三十来岁,身材中等,穿着一身有些破旧的蓝色工作服,上面沾满了灰尘和污渍,应该是某个工厂的工人。他的头发乱蓬蓬的,脸上带着一种既惊讶又有些慌乱的表情,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
他的手还紧紧地抓着钱思琪的胳膊,钱思琪满脸惊恐和愤怒,眼眶里含着泪水,拼命地挣扎着。看到她这个样子,我随即掏出自己,末世之初就佩戴的那把五四式手枪,直接顶在那个男人脑门上:“你放手,马上!”
那男人被手枪冰凉的触感“冷敷”了一下,瞬间打了一个激灵,那双贼溜溜的眼珠子,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我。
那眼睛被他瞪得老大,那眼睛已经打量起了四周,似乎是在等着有人能救他。他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可他的手紧紧地抓住钱思琪的胳膊,却不敢再用力,最终还是拼尽全力,带着哭腔大叫道:“你...你管那么宽,她说..喜欢武廿无,老子手里有大把庐州票,痛快...痛快怎么了。你管那么宽,你以为你是武骡子啊。”
那男人话一出口,脸上瞬间没了血色,他的嘴唇开始剧烈地颤抖,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懊悔。他显然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竟然在这半山别墅区耍流氓, 还被人抓了个现行。
他又仔细我一眼,随即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目光慌乱地在我脸上和他手中的钱之间来回游移,当他再次看向手中钱币上的戎装像,又对比着眼前的我,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起来,双腿也微微发软。他的额头瞬间布满了汗珠,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滚落,滴在他那破旧的工作服上。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他的手依旧死死地抓着钱思琪的胳膊,但那力度明显减弱了许多,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想要说些求饶的话,却只能发出“呃……呃……督...督....”听起来就像是一个没打着火的拖拉机似的。
他那眼神看起来已经绝望,因为我身边特勤局的那些保镖已经将手枪红点瞄准器发出的小红点汇聚在他的胸口和额头。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最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仰望天空嚎啕大哭了起来:“她说喜欢她武廿无,可我不知道是喜欢真的啊,我还以为纸片片上的呢...呜呜呜...”
我看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男人,他哇哇大哭的窘迫模样,我也大概能猜到这是个精虫上脑的傻瓜。于是赶紧把钱思琪拉了过来,可她被我这么一拉,那脸颊瞬间变得绯红,那原本因长期不见阳光而近乎透明的惨白肌肤,此刻仿若被晚霞染上了一层绚丽的色彩,红得发烫。她的双眼瞪得极大,满是惊恐与羞愤,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儿,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紧张和羞涩哽住了喉咙,只能发出一些细微的嗫嚅:“武大哥谢谢你啊。”
我点点头,看向那个人的工作服,整个人都尴尬了,这不是庐州棉纺厂的工作服吗?估计又是个表白不成的疯子,想到这里,我就对特勤局的安保员们说了句:“你们留两个人,带他回厂子里问问,要是在厂子里表现的好,你们就给我把他臭揍一顿就放他滚。要是偷奸耍滑不务正业的,你们直接就给我阉了他。”
喜欢海平线的末日挣扎请大家收藏:(www.aiquwx.com)海平线的末日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