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找李前程借，对方肯定借，而且是不用还的那种。但这样做，容易犯错误。

送走苗婷婷。

李前程坐在那儿，把剩下的冷饮和冰淇淋，全都造完。

在位子上坐了一个多小时，琢磨些事情。

等想明白了之后，才给家里打了一通电话保平安。老婆姜玉婷仍旧是那副怕天怕地的性子，一通叮嘱。搞得跟自己老妈一样啰嗦。

两人电话里，说了半个多小时，李前程又给厂子里去了一通电话。

电话是打给何光复的。

“李总，那边要是不好开展工作，可以找刘总帮忙。她在广州那边，有点关系人脉。对了，她是搞外贸的。”

“刘总，男的，女的？”

“女的。全名叫刘金素。”

“刘金素。。。。。。”

李前程琢磨着这个名字，感觉像是在哪里听过。而且就在不久前。不过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他继续问道：“那个刘总，你见过？”

“见过。身材一级棒。听说还单身呢！”

李前程仿佛看见了何光复在冲自己挑眉头，“老何，你收敛一点，我都听见你哈喇子掉在地上的声音了。那个刘总，她做什么外贸？”

“缫丝，丝绸出海。”

李前程“哦”了一声，“咱们行业的跨度有点大，可以认识一下。她能走国外的生意，说不定以后有合作的关系。你怎么勾搭上的？”

“在一场商业宴会上面认识的，人家听说过你的大名，看她那样子，对你老崇拜了。还问了要了你的电话。”

两人又聊了几句，李前程记下一个电话。

傍晚六点半。

天还大亮。

理工大学里面已经下课了，到处人头攒动。不少成群结队，聊着天，打算去外面吃小吃或者看电影的学生情侣。

李前程穿过人群，找人问了路，有些傻眼。

这学校竟然有两个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