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老冯头回来一看,镇子空了,会不会怕的连夜搬家?
现实是,确实如云来所想。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老冯头就回来了。
他一回来,便惊奇发现镇子里家家户户关门,薛家大院里的老槐树还被烧成了煤炭,吓得他连夜收拾包袱跑路了。
后来一打听,草!全他妈进去了!
可给他高兴坏了!
嘿嘿——不用再过以前提心吊胆的破日子,还成功躲过了坐牢!
正当他嘻嘻哈哈高兴的时候。
警察上门了。
一副银手镯,直接把人拷走了。
笑容搁浅。
引得人忍不住发问。
那你为什么不笑了?
是因为生性不爱笑吗?
平口镇的事情也就这样结束了。
云来不觉得心放下来了。
她还惦记着当时那个镇长说的话。
他说当时让他们给老槐树生祭的是个道士。
可今天她与那邪术师交手,并没有发现邪术师身上有一丝道气。
那么问题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