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湛不紧不慢地说道。
“臣......”
这话容彦博自是答不上来的,这些年莫说是在军中,就是在朝堂之上,也没人敢如此驳斥自己,就算偶有弹劾,陛下也只是一笑而过。
他性子本傲,素日里哪里需要费这些唇舌。
“父皇,靖国公......”
“太子是想说靖国公做这事不是自作主张,是受您这位储君吩咐的?”
“四弟请慎言!”
齐云澜还没开口,就被雍王堵了个严实。
“臣有一事不明,请雍王解惑!”
陈进拱手道。
“陈御史请问!”
齐云湛今日除了弹劾容彦博时咄咄逼人,对待其他朝臣倒是温和有礼。
“不知雍王如何得到这封信件的?”
这话一出,朝臣们都窃窃私语起来,容彦博虽自傲自大了些,但不至于狂妄到无视律法,东羽严律,凡边军将领,皆不得私自与朝中重臣往来,这些信件容彦博根本不可能示于人前。
这信件竟然能到雍王手上,不会是雍王派人偷出来的?
这般一想,不少朝臣心中都有些不满,毕竟谁家府上都有几件不能摊在人前的事。
“诸位不必胡乱猜测,本王怎么会指使手下人做这等偷窃之事,何况靖国公身边亲兵不少,哪会给旁人下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