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凌天摆的残局,依然是没有一个人可以破掉。
不过,对何宪岽的嘲讽却在东郊广场越传越甚。
在某个老式楼里。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走进屋里。
“干爹,那个下棋的先生又来了。”
“怎么样?他的残局,有人能解开吗?”中年男人问道。
“目前还没有。并且......”
“并且什么?”中年男人问道。
“并且,这个先生还特别狂妄,他说,你怕了他不敢露面了,甚至,还对你进行了羞辱。”
一听这话,中年男人心里一股怒火翻涌。
他的棋艺,虽然不敢说是当世无敌,但至少也是象棋界的泰斗级水平,却被这样一个神棍羞辱,他岂会不恼怒?
他不是别人,正是这段时间一直藏匿起来的何宪岽。
而这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子,是他的义女上官若美。
“一个神棍也敢大放厥词的对我羞辱?小美,你去教训教训他吧,正好也可以通过他来考验考验你的棋艺。”
“是,干爹。”
傍晚时分,就在凌天要收摊时。
上官若美走到了凌天的摊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