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沁闻言也是一愣，“怎么会这样？也是因为光锥实验？”

白月霜含泪点头，她看着顾矜，“姐姐，你不信的话可以亲自给我检查。我的嗅觉障碍是不可逆转的。”

顾漾：“……”

调香师最重要的就是灵敏的嗅觉，没有嗅觉自然就没法调香。

这姑娘对自己还挺狠啊。

封玦语气嘲讽：“你就说你会什么吧。”

白月霜眼睛微亮，“我会弹钢琴！”

“哦。”

谁也没说给白月霜弹钢琴证明自己的机会。

顾漾也是恍然，看来以这个白月霜的能力，只能在钢琴上模仿无恙，其他的没法模仿，只能用各种理由推脱。

顾矜拿出一张抄有题目的纸，递给她：“会写吗？”

顾漾扫了眼，这道题要用到的基本都是大三才学到的物理专业知识。

白月霜接过纸，脸色微微发白：“我……我一时想不出来，等我回去想想。”

顾矜扯回纸张，揉成团扔垃圾桶，“这么简单的题，我妹妹当场就能做出来。”

白月霜低头，满脸的失落：“可是我真的记得和你们在孤儿院经历的点点滴滴……这些题，即便我当初能做出来，可时隔多年不曾接触，做不出来也无可厚非吧。

其实你们根本就不相信我，不管有再多的事实摆出来你们也不愿意相信。那我走就好了。只要大家都好好的，我就……”

封玦毫不客气：“你滚远点，我们就都能好好的。”

白月霜声音直接哽住，她深吸一口气，用欲说还休的眼神看了封玦一眼，然后看向顾漾，眼神凌厉了几分：“我不管你是谁，如果被我发现你故意接近他们是为了伤害他们，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顾漾微笑：“他们是我的亲人朋友，跟白小姐无关，不劳你费心。”

白月霜被气走了。

沈沁看了顾漾一眼，追了出去，“月霜，你等我。”

顾漾目光落在沈沁的背影上，若有所思。

沈沁显然也已经怀疑了白月霜的身份。

白月霜走后，现场的氛围好了很多。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顾漾身上。

封玦勾了勾她手指，双眸明净带着些小心翼翼，“姐姐，你消气了？”

顾漾笑了笑说：“我没生气，我只是想通了。我们回家吧。”

京城渐入冬，满城梧桐金黄，北风凛冽吹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