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威胁她?
顾漾毫不客气抡起冰糖葫芦,又往他脑门上重重一锤。
她面无表情,声音严肃,“你这样是不对的。杀人犯法,要判死刑。”
宁谨捂着脑袋,整张脸都耷拉了下来,“姐姐,你打我好疼。”
顾漾冷笑了声,把宁谨拉到了旁边无人的小巷子里。
她盯着他,声音温柔却泛着些凉意,“死亡比这更疼,你要试试吗?”
她知道这种反社会人格天生缺乏同理心,没有善恶是非,所以讲大道理也没用,那干脆让他自己感同身受一下好了。
宁谨听到顾漾的话微微一愣,紧接着眼底流露出无限恐惧。
他伸手捂着自己的脖子,急得都哭出来了。
“姐姐,我错了,不要扎我脖子……”
他害怕地蹲了下去,整个人瑟瑟发抖,仿佛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然而事实上,顾漾只是站在他面前,什么也没有做。
宁谨陷入了她的催眠当中,亲身体会了刚才他想要对她做的事情。
就在这时候,宁谨瘫倒在地上,闭眼昏迷了过去,一动不动。
顾漾挑挑眉,只是用脚踢了踢他的腿。
她对宁谨的催眠,会让他清醒地体会到脖子被扎破的疼痛,但却不会让他昏迷过去。
这时候,地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那眼神锐利薄凉,带着些许阴戾。
他警惕地扫视周围环境,站起身子,目光落在了站在一旁的女孩身上,皱眉:“顾漾?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是宁慎。
顾漾眉梢微挑起。
果然是人格分裂啊。
看来她刚才的催眠,反倒是把宁慎这个主人格给放出来了。
“宁少可别冤枉好人。我是看到你在这晕倒,才过来的。刚想给你叫救护车呢。”顾漾把手机屏幕上还没拨通的号码给他看。
叫救护车是不可能的。
对于这种蛇精病,报警她倒是挺想的。
只不过宁家势大,宁慎又是宁家当权者,还是个精神病患者,在这种证据不充足的情况下,就算报警也没法制裁他。
宁慎对于顾漾的话半信半疑。
毕竟以他跟顾矜之间的矛盾,顾漾就不可能会好心帮他。
宁慎下意识伸手去摸脖子,但脖子明显没有任何伤痕,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下意识举动,他自己都是一愣。
不明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