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被秦天柱这样一问，刚喝进嘴里的茶水，直接就给呛到了。

很明显，这个话题对于她来说非常的敏感。

毕竟，秦天柱离开鼎盛以后，百合被谭辉重用的程度，远远超过了秦天柱在鼎盛的时候。

秦天柱对于谭辉来说，自然就是为了冲业绩的棋子了。

这一点，秦天柱心里一直都很清楚。

只不过，大家互相谋利，自然也就没有必要戳穿对方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秦天柱已经从鼎盛离开了。

百合和秦天柱在聊这些话题的话，自然和之前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看着百合的反应，秦天柱便也知道，她肯定是了解一些的了。

抽了两张纸巾，对着百合笑着递了过去：“擦擦吧！”

“谢谢天柱哥！”

百合笑着接过了秦天柱手中的纸巾，快速擦了擦嘴角后，便对着秦天柱笑着反问道：“天柱哥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呢？”

“这不离开鼎盛也有一段时间了吗，就好奇问问。你要是为难的话，可以不用说的。”

秦天柱都这样说了，百合要是真的什么都不说，那她和秦天柱之间，关系可就要疏远了。

况且，从她进鼎盛到现在，秦天柱前前后后也帮过她好几次了。

这些人情，她自然是要还的。

至于怎么还，那就只能他们两个人商量着来了。

“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变化！非要之处一些变化的话，那就是开年第一季度的销量了吧。自从天柱哥你从鼎盛离开以后，就没有签过任何的大单了。甚至，金陵城许氏集团那边，都闹着要和我们接触合作了。”

听百合这样一说后，秦天柱倒也想到了什么。

毕竟，鼎盛去年的业绩不算好也不算坏，但好几个大单都是他签下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用了什么手段，但最后都是被他给拿下了。

但秦天柱走了以后，他们自然可以不给鼎盛面子，不愿意和鼎盛继续合作也很正常。

违约金这东西，很多时候也不能硬来的。

毕竟，鼎盛幕后的股东门，也不希望和像许氏集团这些家族集团闹翻吧。

这样的话，对大家都不好。

或许，鼎盛今年业绩上是真的出现问题了。

当然，秦天柱现在也都是猜测，还是要等小北将王权山的情况查清楚了以后，他才能了解更全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