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周蓝琴将事情跟冯清远说了。
冯清远听后大骂道:“肯定是冯征这个混账东西去通风报信了!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不不不,不是征征。”周蓝琴到现在,还想着替儿子说话,“夏灵说的是,她的朋友查出来的,跟征征没关系,你可千万别误会他了。”
冯清远气急败坏地吼道:“那你告诉我,冯征从昨晚逃跑后,一直到现在,他去了哪里?他要是没去通风报信,他怎么不敢回家?”
周蓝琴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哭着说:“老冯,要不就我去试试吧,我愿意给楠楠捐肾。毕竟,我的确没有对夏灵尽到什么抚养义务。”
她话音刚落,便被冯清远狠狠推到一边,周蓝琴摔在地上,碰倒了一旁的花瓶。
冯清远并没有伸手去扶地上的妻子,而是怒斥道:“我看,你就是对你前夫和他的女儿还有感情,否则,你早就想到办法劝那个丫头捐肾了。现在倒好,你宁愿自己去捐,也不愿意让她捐,我当初,真是看错了你!早知道,我就该用我的方法,说不定,这件事情早就解决了!”
说完,冯清远负气离开,只剩下周蓝琴坐在客厅的地上,无助的哭泣着。
恰好这时,冯芊芊从楼上下来,她不屑的瞥了眼母亲,道:“活该!连个小杂种都拿捏不了,不亏爸爸这样的对你!”
周蓝琴不可置信的望着女儿,目光中充满了失望,“芊芊,你怎么能这么跟妈妈说话?妈妈做了那么多,还不都是为了你们,为了这个家?”
“得了吧!”冯芊芊不以为意的说:“家产你们是准备交给冯征了,楠楠是个病秧子,你们从小都把精力放在她身上,我得到什么了?你别说是为了我,你是为了冯征和冯楠楠!”
说完,冯芊芊拿着包包扬长而去,仿佛楠楠的事,跟她没有一分一毫的关系!
周蓝琴望着这冰冷的家,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后悔和无奈的感觉。这么多年,在这个家所受的委屈,在这一刻,终于爆发。
她颤抖着手拿出手机,给医院打去了电话,道:“刘医生,麻烦您帮我开一张配型的检验单,我要给楠楠做配型。如果可以的话,您就尽快给她进行肾移植手术吧。”
……
另一边,夏灵最近因为私事,耽误了太多工作。
因此,同事们都下班了,她还在办公室加班看稿。
临近晚上十点,她才把积压的工作处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