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正绩苦笑着,嘴里这么答应着,其实他已经和张然商量过了,假装糊涂吧。
正绩走后香兰就给儿子拔了电话,她心里还是十分信任自已儿子的,既然他知道了,就问问他吧。
与母亲勾通之后,凌寒的想法得到了证实,他倒是赞承二叔的态度,父亲的胸怀是广袤的,他经历的多,见识的多,想法也与常人不同,淡看生死的人自有与众不同的心态,何况现在的情况并不确定,只有等父亲进行了全面彻底的检查才能清楚,只是他现在拒绝检查,谁也不能把他抬进医院去吧?
最后凌寒也是说,让父亲自已决定,老妈又说‘有病早治,万一怎么着岂不是耽误了最佳治疗时机’?凌寒只说一些越折腾越坏,不若当它什么也没发生,既然连医生也不确定,那就先别理它。
其实凌寒心想,真是那种病的话,估计一发现也是中晚期了,只是这些话不能说,会剌激母亲的。
凌寒心里隐隐觉得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最初只是不太清楚母亲因何‘悲痛’才沉闷,现在知熟情况了他反倒没那么压抑了,也是因为有了这种感觉,凌寒才和母亲说‘我看父亲不会有问题的’。
当然凌香兰只把这话当做是儿子安慰自已的话,她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心头的沉重仍然不减。
生活还要继续,工作也要进行,凌寒心里没有了太多压力就很快投入了工作中去,但是在接下来的时间中,他给父亲去的打话也就多了,父子间的勾通也多了,正勋也很欣慰,儿子始终与自已有一段若即若离、不亲不近的距离,现在这种距离消除了,孤单了多年的正勋,终于重新拾回失落的亲情。
关于市里的工作,凌寒也开始大力的抓起来,在议会上,他以自已重视郑宜芝的意见引起了其它代表的关注,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郑宜芝是高官郑介芝的妹妹,但是张市长、卢副议会长他们也知道。
12月初,凌寒再次下宁越县视察双城项目,并为这个项目在发展资金短缺的问题上出谋划策……这一圈走下来,足足走了二十几天,直到12月24日平安夜他才回到容市。
这夜不少情侣都上街逛夜市去浪漫了,凌寒却给靓靓和蒋芸‘摁’在床上浪漫,靓靓说‘二十多天呐,我要疯了’。圣诞节这天,正忙着张罗开张‘法律咨询事务所’的凌琳突然接到妈妈的电话,她没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你爸爸回家了’,凌琳喜极而泣,连忙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凌寒表哥……
次日上午,凌寒安排了市里工作,下午就和凌琳凌瑶上了飞机去北省,然后于当夜赶回新江。
这回母亲没能回来,凌寒也是替母亲回来看她这个哥哥,并解释一下母亲近期有些事在做抽不开身,反倒是他这个省议会代表的市议会长抽得开身?情况多少让人有点摸不到头脑,但也没有人会问。
周日,就在县里还见了一些昔年的旧同事,也于同日凌寒就和凌氏姐妹俩又踏上了返途。
如果不是要过元旦还有事情要忙,凌寒还准备多呆两天呢,但是时间上不允许了,只好下次了。
新年座谈会在市里各个机关企事业单位都以不同的形势开展,凌寒领着市议会班子成员专程到老干部活动中心看望了已退休的老干部们,亲切的慰问了他们。
“……在新的一年里,我希望我们容市班子更团结,更坚定的执行中枢、内阁、省议会的部署、决策、落实科学发展观、深化改革、全力营建社会和谐大家庭……”
在新年后的第一次会议上,凌寒发表了一番讲话,然后张战东也表了一番决心,各代表也都说了一半句,“……新的一年的任务是我新时期的新战略,截至去年年12月底的具体统计,我市一共投资近七百个项目,总投资额超过500个亿,光是第三、四委度到位资金就几十亿,比去年同期增升15%……灾难带给我们庆南人民更大的建设热情,也在鞭策我们,社会文明、经济发展的同时,我们不光要谨慎的对待发展中的各种问题,还要警惕各种可能袭击人家的自然灾害,做为领导干部,我们起的就是这个带头作用,这是不是一种简单的工作,而是我们应负起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