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变戏法来着,不碍事的。”她拆开了手中的纱布,露出白嫩的手掌心,完好无损。
楚玄知见状松了口气,却没有撒手,依旧手牵着她,也未曾隐瞒:“我身受重伤的消息不能传言出去,所以找了个人代替,南阳和秦越……”
他顿了顿,犹豫着没有继续往下说。
“玄知是想拿下两国?”姜云絮大着胆子猜测。
楚玄知点了点头,又担心地看着姜云絮:“虽造成不少杀戮,但有些事不得不解决,秦越皇上是个阴晴不定,极小心眼的,日后查出周王的死因,必定会变本加厉对付陵颐,至于南阳,一直都是小人做派,若不铲除,日后壮大,也会一点点地吞并四周之国。”
同样的,他也有私心,既然开战已经打到了这个份上,那为何不能做统一的那个?
就像是几年前那样,四周小国忌惮陵颐,年年上供,根本不敢造次。
姜云絮也坦然地说:“你做什么选择我都支持你。”
他们也答应过彼此,任何时候都要互相信任。
对于秦越,她了解不多,但对于南阳,她还是想深入了解的,于是姜云絮主动提及:“凤紫鸢是代替南阳来和亲的,玄知打算怎么处理?”
“我从未想过纳她。”
姜云絮笑:“玄知太小看我了,我绝不会因为身份的事争风吃醋,而且只是暂时的,她若无名无份,玄知又该如何找南阳的麻烦?”
战场上的事讲究格局,牺牲一些无谓的空头名分换来最大的利益,有何不可?
楚玄知拧眉。
他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人,她是自己见过最特别的女人,有些时候他宁可姜云絮能够小气一些。
……
夜色渐黑
凤紫鸢坐在了营帐软榻上早已经没了睡意,她伸手揉着眉心,总觉得陵颐处处透着一股子怪异。
具体又说不出什么哪里怪。
帘子挑起,琉璃走了进来,忙将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奴婢听说皇上前几日脸受了伤,所以才会戴上了面具,之前皇上也经常戴面具,并无特别之处。”
凤紫鸢也的确是从楚玄知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味,当下就没有多想。
“郡主是在担心什么?”
“姜云絮压根不是凤氏血脉,却杀了凤氏血脉两人,这笔账不能就这样算了,而且就凭她那张脸坐上皇后位置,实在可惜。”
凤紫鸢当年就听说过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