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大虞战神。
一剑,两剑。
区区两剑,便叫他们人头落地。
这两剑快速,果敢。
那两个士兵反应过来时,人头已然落了地。
血喷洒了他满身,晋渊站在血泊里,冲着她招了招手。
易欢跑了过去。
晋渊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袍子,说:“明白了吧?我身上的血可不是我的,是他们的。”
易欢终于明白,为何豫亲王带着数万士兵逼宫,却依旧叫晋渊杀出重围逃了。
“走了。”晋渊攥着她的手腕说道。
易欢低下头,盯着他的手,可是他们现下已经不在暗道里了,她也能够看见了,不需要他牵着她为她引路了。
易欢却没将手抽出来。
他的掌心热燥滚烫,是如此的可靠。
过了玄武门,盘查的士兵就变多了。
晋渊拽着易欢躲在暗处,观察那些士兵。
易欢刚准备说话,便见晋渊肩上的伤口崩裂开,易欢离得近,蹭湿了半边肩膀。
易欢伸手摸了摸他的肩。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
这样不行,晋渊伤的太重了,方才他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是不想她担心吧?
他们得快点逃出去。
易欢果断伸手,开始扒他身上的衣袍。
男人按住她的手,与她对视,他问:“你要做什么?是谁教你动不动就扒人衣服的?”
说来奇怪,易欢明明和晋渊只有两面之缘,却没有任何陌生感,只要晋渊愿意,他能让任何人都能和他相处的愉快且舒适。
易欢拂开她的手,她抬头,对晋渊说:“你身上的伤不能拖下去了,我换上你的龙袍,去引开士兵,你趁机逃出去,我们在城北徐氏烧饼摊汇合。”
“不……”
晋渊拒绝的话还未说得出口。
易欢捂住他的嘴,她满脸坚定,说道:“陛下,您得活着呀,您活着,如我这般的小娘才能过的更好,我不会被抓住的。”
晋渊方才杀那两个人消耗了太多体力,竟一时拿她无法。
说完,易欢已然扒下他的外袍换上,临走前,她回过头,望了晋渊一眼,说:“陛下,今日本只想进宫见您一面,见见那为天下女子谋前程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如今我已然见到,虽前路凶险,易欢仍旧不悔。”
说完,易欢便起身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