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便是闽州来的。”
“你说的不错,我留下除了给他添麻烦,什么也做不到……”易欢忽的捂住了脸,“我不是大夫,我救不了他,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受苦受罪,我什么都做不到……”
顾大人说的不错,她留下来,又有什么用呢?
“不……”易欢猛地抬起了头,她说:“也有我能做到的事,你们说时疫是有人刻意为之,而那女子身后,也必定会有幕后主使,一个女人,不可能会避过层层盘查进入猎场,必是有人带她进来。”
“听大人和方才那绣衣使的对话,是那女人不肯招,酷刑用遍了也不肯招是么。”
顾惊岚说:“不错,我们绣衣寮共二十八道酷刑,极少有人都受了一遍后依旧撬不开嘴的,这女子忍耐力和心智,已经胜过了这世上大多数人,怪不得会被派过来行刺圣上。”
“那妇人年岁已经四十几,你们不了解上了那个年纪的女人最在乎什么。昨日被刺中的本该是我,是晋渊为我挡了那一刀,晋渊在为我受着本该我受的苦,如今、如今我也想为他做什么,不若让我试试吧,我或能让那女人张口。”
顾惊岚讶异的望向她,“这地牢可吓人的紧,易娘子,您确定?”
易欢搓了搓脸,掩下脸上的疲惫,她道:“你们说的都对,我留下来对他的病情毫无帮助,那不如做一些我能做的事。”
“易娘子量力而行,臣会陪你一起去。”
“不必,你们把我送到地牢,我自己下去见她就可。”易欢起身道。
晋渊在里面受着病痛的折磨,在他无法行动的这几日,易欢想起码帮他把他想做的事办的漂漂亮亮。
易欢问:“不过我一介小娘,掺和到这些事情里,是不是逾越了些?”
顾惊岚忙笑着道:“不碍事,您还能一辈子都只是个小娘不成?现下陛下神志不清,连个主事的人也没有,朝上尚且有些老臣们可以帮衬,缺几日早朝也没那么紧要,可时疫却是刻不容缓,说不定那幕后主使,知道治疗这时疫的方子呢?”
“大人说的是。”
易欢哭了一晚上,双眼肿痛。
因为无能,才会哭。
她不想再做那个他出了事她只能趴在他床前哭的易欢了。
时疫是晋渊近日一直在担心的事,她也能为他出一份力,在林府的那一年委屈她也没白受,林青裴和林家人教会了她许多东西。
比如对付恶人就要更坏更恶。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