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上辈子他还没来得及向她表明心思,她就死在了自己面前。
这辈子晋渊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剖出来给她看。
“你别说了。”易欢道。
此刻的易欢实在太脆弱了,心防已经被男人一点一点撕开。
易欢怕他再说下去,自己就真的会忍不住答应了。
可那是皇宫,他是皇帝。
她仅剩的理智告诉她,她不该成为他丰功伟绩里的一抹败笔。
他从前是最好的君主,不会叫天下子民和朝臣失望,以后也会是。
“好,我不说了。”
晋渊垂眸,安静的看着她,他摸着她的小脸,道:“休息吧。”
易欢道:“你也快回去休息吧,你彻夜未眠,又处理政务,又上了早朝,这样来回赶,身子会吃不消……”
晋渊提了提唇角,道:“欢儿说的是,这样来回赶,身子会吃不消,那我歇在欢儿这儿,可好?”
她暂时不能接受不要紧,晋渊最擅长软磨硬泡了。
“那我叫银枝去将客房收拾出来。”
晋渊脱去外袍,道:“何必那般麻烦?我看欢儿这床也不小,我们挤一挤。”
易欢转过头,与他对视,撞上他充满笑意的眼。
她方才那些话,竟也没能让他打退堂鼓。
易欢道:“我病了,过给你可就不好了。”
“要过早过了,昨夜抱着我叫爹叫哥哥,嫌药苦不肯喝,还抢我嘴里枣儿,将我唇都咬破了,你瞧瞧。”
晋渊凑近,将唇上细小的伤口扒拉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