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安排的。”
易欢听此,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提着裙摆匆匆往府中走,她问:“那嫂嫂呢?嫂嫂可答应了?铭儿可愿意?”
“答应了啊,这么好的差事怎么会不应?至于铭哥儿,这就不知道了。”
易欢脸上却面露焦色来,她道:“嫂嫂糊涂了吗!让铭儿去做胥吏!她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桃心叹了口气,说:“易夫人她说铭哥儿不是读书的料,与其这样空耗下去,不如找个稳定的差事,每个月都能有固定俸禄拿,即便她以后不在了,铭哥儿也不至于饿死。”
“胥吏,胥吏!若当真做了胥吏!就彻底断了铭儿的仕途了!这是为他好吗?”
若真做了胥吏,三代以内都无法参与科考!彻底断了科举路!
谁知,桃心沉默了一会,她说:“铭哥儿不学无术,您瞧他连论语都背的那般费劲,依奴婢看,易夫人的想法是对的,铭哥儿他中不了举的呀!”
“中不了就继续读书,我又不是供不起,读到他高中为止!”易欢忍不住扬高了声音。
她满心烦躁,是真的被林青裴这回的自作主张给惹怒了。
在她心里,易铭是她哥的孩子,怎能当个小小的胥吏,混沌度日一辈子!
桃心叹了口气,说:“夫人您这是何必,铭哥儿都十三岁了,十三岁才开始读书,真的太迟了,且铭哥儿自个心思又不在这上面,还不若去做个胥吏,大小也是个稳定的差事。”
“这回二爷当真是用了心的,给铭哥儿安排了个看守粮仓的闲职,想来铭哥儿自个也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