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她道:“不就收了他两颗金豆,至于这么帮他说话,他不回来就算啦。”
要说失望,易欢早已失望过了。
这回不过是故态复萌罢了。
桃心连忙摇头,摇成了拨浪鼓,说道:“才不是呢,奴婢,奴婢是怕夫人您又哭……”
话落,她自觉闭了嘴。
易欢也不说话了。
刚入林府那会,日日都等不来夫君,易欢确实经常趁着没有人在,一个人偷偷流过泪,那时候她刚嫁人,刚做新妇,这与她所想的夫妇生活一点也不一样,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么大的落差,心中委屈。
易欢笑了笑,道:“我以前躲起来偷偷哭,没成想都被你这小妮子给看到了。”
桃心自知易欢内心要强,因此她看见了也只当没看见。
易欢将桃心带入屋,说道:“早些休息。”
“二爷他……”桃心纠结着一张小脸。
“好啦,他不来就不来吧,你怎么比我还难受的样子。”
易欢哄完桃心,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床沿发愣。
随即自嘲一笑。
亏先前还在想,要怎么避免与林青裴同房,是她想多了。
*
紫宸殿。
晋渊在与张德胜下棋。
晋渊道:“你这臭棋篓子,下不了几步就输了,和你下棋好没意思。”
张德胜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说:“奴才棋艺怎么能跟陛下比,陛下英明神武,棋艺上不知比奴才高了多少,奴才就是每夜不眠不休加紧了练,也追不上陛下半分呀!”
晋渊伸手指了指他,发出一道冷嗤:“马屁精。”
“陛下。”
暗卫走了进来。
“说。”晋渊支起一条腿,踩在榻上,一只手搁在膝盖上,指尖夹着一枚棋子,深邃的眉眼间满是不羁。
“思柔,成了。”
听到这话,就连晋渊都十分惊讶,问:“如此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