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一种模式。”

“当然。”顾时川笑说道：“莫那边我了解过了，说得很委婉，家人和年龄问题不适合离家。”

“你这个老板舍得放吗？”Laura的声音一下子扬了起来：“虽然你舍不得我也要的，但如果是从你手上抢的，和莫自己留的，那还是不一样。”

“舍不得也要舍，她自己愿意、你又喜欢，怎么看也是件双赢的事。”顾时川叹息着说道：“只是难为我还要向郑总解释。”

“那是你的事，我们就不管了。”Laura大笑，一会儿后又压低声音问：“Conn，你和我说实话，你和郑总是不是lover？”

“你也这么八卦的吗。”顾时川大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说下次到上请她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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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谁打电话笑这么开心。”郑斯南抱着五个文件夹走进来。

“Laura。”顾时川起身接过她怀里的文件夹，笑着说道：“问我们是不是lover。”

“当然不是。”郑斯南轻哼一声：“不能承认。”

“对了，莫不过来了。”顾时川笑着点头，顺便说了莫小姐的决定。

“还是因为家人要安排结婚的事吗？”郑斯南想了想后问：“她找男朋友的标准是什么？我们合作的品牌商、百货公司客户，也有年轻的精英，不错的。”

“没必要。”顾时川笑着说道：“也不是多重要的岗位，江城也招得到，我多花些时间来训练就好，不必你这个老板又要发工资、还要管生活的。”

“那就交给你了，你负责给我招回来、再培训到位。”郑斯南笑着说道。

“没问题。”顾时川拍了拍刚放下的几个文件夹问郑斯南：“谈了五家？”

“目标是两家，不过现在已经不像过去一样好谈了。后入行的代理商手上只有几个品牌，几乎都可以做到现款现货、还有先打款再拿货的，我这样空有口碑、不给现钱的，品牌商还是要考虑。”郑斯南说。

“有想过改变吗？在资金足够的情况下。”顾时川问。

“以后再说，现阶段不变。”郑斯南给自己倒了杯水后继续说道：“大的品牌不指望代理商那点钱周转，他们更看重代理商的渠道能力和销售能力，所以我还有机会。”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顾时川见她思路很清晰，便点头说道：“所以现在谈合作，我们还不需要用付款方式的让步来换取合作，反而这样筛选出来的品牌商会更优质、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