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翻身,东溟子煜就乖乖躺好了,迫不及待的把上官若离捞上来,坐在了他身上。
上官若离知道东溟子煜的脾气,料定这货又吃干醋了。
见有机可乘,东溟子煜毫不客气,几下就把被子揭开,整个压到了上官若离身上。
“离儿真美!还如此贤惠。”
寒风萧萧、雪花飘飘,天地一片苍茫。
她就不信,白青青有那些现代先进的仪器设备和药品,搞不定几只虫子。
上官若离的腿脚瞬间往上缩了进去,可还是被东溟子煜给抓了个正着,又摸又挠,闹的上官若离咯咯直笑,被子也裹的没那么紧了。
上官若离直觉着这货是对如画这件事的报复行为,于是一个劲儿的躲,“夫君,你身体还没好,白青青也让我们近日不要放纵。你不会是因为如画吧?我们之间没什么的,你想多了。”
东溟子煜的身材本就高大,虽不是肌肉虬结,却也结实硬挺,这样压着上官若离,上官若离根本就挣脱不开。
况且上官若离还担心着东溟子煜的伤口,不敢挣扎的太剧烈。
上官若离抱着东溟子煜结实的腰肢,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好了,好了,我以后与他保持距离就是了,别闹,你的伤口要是裂开了,我可要心疼的。”
如画脸更红了,实话实说道:“我的确是不想死,但若是你们想知道,我会说的。”
一只雪白的大白狼从车下钻出来,“嗷呜”一声,就朝那队马车跑了过去,扑向中间那最大的马车。
这眼神太炽热,还透着点儿幽怨和期待,这让上官若离和东溟子煜都很不自在。
一队车马风尘仆仆的从官道上穿过风雪驶来,如行动的油画般,美丽而萧索。
她这是心疼他,只属于他一人的独一无二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