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东溟子煜端起桌子上的果汁浅啜了一口,才站起来,牵着上官若离的手,往外走。
若是东溟子煜盛装接旨,他才会感到奇怪。
昊承智的侍妾听到动静,抱着孩子,从房间里出来,见到二人,也要下跪行礼。
侍妾放下孩子和东溟子煜一边一个扶着昊承智进屋,坐在堂屋的椅子上。
那侍妾推了抱着她腿的小包子一把,小包子常年不见人,有些胆怯。
郑公公淡笑,“宫里还有差事,老奴得回宫复命了。”
上官若离忙从东溟子煜腿上下来,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整理了一下衣衫。
若是她上官若离,直接将皇上剁成肉泥是轻的。
东溟子煜淡淡道:“他没有将昊家的财产都返还,也没说将母后的灵柩迁到皇陵。”
而昊皇后因为是罪妃,又在冷宫里畏罪自杀,当时昊家已经被灭门,东溟子煜生死未卜,她被一张破席子卷着扔到了乱葬岗。
上官家这次没有受太子之事的波及,但皇上依然对上官天啸很忌惮。让上官天啸驻守边关,却将上官宇和几个子侄辈的将领调回了京城。算是放在眼皮底下,对上官天啸的钳制。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郑公公见到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一身常服出来,也不诧异。
东溟子煜脸色缓和了很多,正要说什么,就听外面的莫问禀报道:“王爷,郑公公传旨来了。”
此时此景,也只能更伤心感慨。
但是在宣王府,没有这些规矩。
他不方便说的是,那个庄子里人都是他的私兵,昊承智去了,正好发挥他的强项,给他秘密练兵。
昊承智眸光微微一亮,用颤抖的手拿过圣旨,颤颤巍巍的打开黄色的卷轴,仔细的看着上面的内容,不知不觉中,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