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伏低做小,完全是因为这个时代的男女大防,女子别说碰了,就是看了男子的身子,都是失贞。
上官若离连日来精神绷紧,身心俱疲,在东溟子煜身边她难得放松,再加上东溟子煜的按摩,让她舒服的直想睡觉,也不想去防备了。
上官若离也没多想,点了点头,顺着东溟子煜的话就回了起来:“嗯,听说是凤家大公子的人,锦行还真是可怜,世家大族里也是无兄弟亲情……”
她在等,等东溟子煜发泄心中的怒火,打骂她都受了,绝不有任何怨言。
这样的感情不要也罢。
她也是清高自傲的人好伐?
这样讨好认错,已经是极限了。
呜呜呜……东溟子煜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觉得她不贞、不洁,然后休了她吧?
见东溟子煜没有盛怒的打断她的话,上官若离小心翼翼地道:“虽说我给他处理伤口,但我只是站在大夫的立场上,把锦行当病人。处理伤口的时候也目不斜视、心无旁骛。我郑重向你保证:我绝没有对不起东溟子煜,身心永远只属于东溟子煜你一个人。肯请东溟子煜你能理解,原谅我一次!”
“嗯,”上官若离轻轻嗯了一声,心里却警铃大作。
这个腹黑狐狸,开始较真了。
上官若离强自镇定,半是玩闹半是认真地试探道:“东溟子煜,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看在我这么乖的份上,你就别生气了……”
东溟子煜和往常一样面无表情,黑眸幽深,喜怒莫辩,甚至手上的动作都没有变,依旧温柔地能将人溺毙。
上官若离私心里,可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伤哪里了?你为他处理的伤口?”东溟子煜继续轻声温语的哄着上官若离,手上的动作越发的柔和,眼神越发的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