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马就像疯了似的,飞奔而去,把护卫越落越远。
世间之苦,求而不得最苦。
还没等几人问缘由,就见郑公公扭着粗腰,摇摇摆摆的进来,后面带着两个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
飘柔忙将拿盒子取出来,递给郑舒悦。
郑舒悦不接脸色瞬间通红,啐道:“合着你不是来探望我来的?”
郑舒悦问道:“你说清楚点儿,那骚狐狸是被伤了还是被杀了?”
她猛地捶了一下车厢,“混账!”
“啊!快躲开!”
她的丫鬟晕倒在车厢一角,撞的鼻青脸肿。
“咚!”南云瑶儿的头撞到车厢上,晕了过去。
上官若离道:“我们家都不怕你怕什么?错过这次机会你还要等几年?上官宇可都二十二了,你也十八了。”
回想往事,南云瑶儿泪流满面,愤恨交加。
“怎么回事?!”贴身丫鬟喝问。
等她醒来的时候,觉得下身撕痛,简直比第一次时要疼上百倍。
她没说一个月之内完婚的事,怕郑舒悦觉得匆忙多想,先把亲事定下再说。
“这……”郑舒悦靠在椅子上脸色喜忧参半,“我要好好想想。”
郑公公拈着兰花指,尖声细气的道:“上官大小姐,南云公主告您买凶伤她,皇上请您进宫面圣!”
上官若离蹙眉,“刚才来时在路上见到她,她还好好,怎么一会儿就被伤了?”
上官若离挑眉道:“不是两情相悦?莫不是你单恋上官宇?”
“啊!”南云瑶儿一下子栽倒在马车里,来了个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