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一大清早起来去上朝,天色没亮就走了。
早上,上官若离让厨房给他做得面条,打了两个荷包蛋,配上凉拌黄瓜,吃得倒是挺舒坦。
上完早朝,他没去户部,回了大理寺,处理那些心带血的卷宗。
不知是这些带血的卷宗隐藏着重大案情,还是恰巧案发时死者正在看,而被染上了血?
还没等他动手处理,就收到排查户部进出人员捕快的消息。
打更的更夫看到了当夜有人翻墙进入户部,而经过描述的特征来看,正是容乾身边的贴身侍从。
而那侍从是个单身汉,当晚自己在家睡觉,没有不在场的证据。
经过严刑逼供,那侍从承认,是容乾指使他杀了死者的,目的是死者知道了容乾从江南贪墨了大量银子。
案件有了进展。
容乾被收押,暂时关入了大理寺监狱。
容川着急地问道:“叔,我哥哥没事吧?”
他心事重重地回到家里,家里气氛十分凝重,容川已经等在花厅里了。
大理寺卿摸着胡子,道:“东少卿,你与二皇子是翁婿,按照规定,应该回避,退出这个案子。”
大家簇拥着东溟子煜回了花厅,彼此落坐。
东溟子煜摆摆手,示意他们回花厅说话。
二郎急得苍蝇搓手,在厅内团团转,看到东溟子煜转过垂花门进来,喊了一句:“四叔回来了!”
钱老太急得不行,问道:“四儿,刚才容川说了,大皇子是被陷害的,那侍从背叛了大皇子!”
东溟子煜怕有人来销毁那些带血的卷宗,悄悄收入了空间,并做了一份假的放在卷宗柜子里。
容川问道:“他的情绪如何?”
大理寺卿点头道:“应当如此!”
东溟子煜道:“比你们强多了,他看起来很沉稳镇定。”
四郎、五郎也沉不住气了,赶紧站起来,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