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东溟子煜道:“我把几个小子、三丫、二虎、陈月月、高留根和周立冬带走,早早去京城,该上学的上学,该去上官家药铺子学徒的学徒。”
醒了面对东有银,不还得生气?
东老头儿道:“让你娘睡吧,这些日子是真累了。”
“奶!”
何老太带着两个儿媳妇天天看看,有时候端盘子烙饼,有时候端两碗面条儿,都是老家的吃食,钱老太老两口还真能多吃上两口,说比米饭好吃。
钱老太喝了药,半夜就醒了,东老头儿喂了她一杯水。
一连三天,东有银也没回来,也不知去哪儿了。都是四郎带着六郎在爷奶面前侍奉。
“老婆子!”
上官若离道:“现在扎一针就能醒,但是……我觉得不如让她睡一觉,明天早上自然就醒了。”
东老头被她这个样子逗笑了,剧烈咳嗽起来。
凌月拉起五郎,“我们也去帮忙。”
陈明东、陈明南他们一家一看这情况,也不说事儿了,让钱老太好好休息,回给他们安排的院子休息了。
老两口有了精神气儿,身体就好的更快了。但是,病怏怏的也不好长途赶路。
东老头儿等着他们都出去,颤抖着手装了一烟袋锅烟,凑到蜡烛前点燃,低着头狠狠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沧桑的脸。
幸亏家里大夫、药都是现成的,上官若离用的是空间里种的药,熬药的时候加上灵泉水,才没让老两口有个好歹。
“娘!”东溟子煜率先冲上前,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继续捶。
“亲家太太!”
上官若离道:“没有生命危险,但伤了肝,得好好调养一段时间,不能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