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丫受上官若离和凌月的影响,审美变化不少,但还是喜欢红绿紫这些,觉得鲜艳是颜色才适合小姑娘。
上官若离几个还在选料子,目光都落在竖在墙上的布料上。
早就料到了,五郎受顾然那奇葩审美的影响,最近喜欢大红、大绿、大紫这些颜色。
顾然眼泪噼里啪啦地落到地上,却笑了出来,“好,好,那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了!”
大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惊讶道:“是你!”
小厮吓的都哭了,那是铁戒尺啊,老爷真能下得去手!
大丫眼睛已经在五颜六色的布料上流连,指着一块玫红色,一块淡藕荷色,道:“我选这块,还有这块。”
“这位公子!”上官若离打断他的话,“你认错人了,我们真不认识你。这大庭广众的,你纠缠一个女孩子,这不好。”
上官若离不知内情,只能感叹一声:“小孩子们的友谊来的总是这么奇怪。”
大丫道:“天青色是不是太素淡了?”
门帘一动,从里间走出一个年轻书生,手里拿着一个包袱,应是做的衣裳。他见到大堂里有女客,只飞快地扫了一眼,就低眉敛目地往门外走。
想起什么,脸色一白,迅速扫视了一眼大堂里的顾客和小二,忙道:“我、我不认识你!”
年轻书生激动地红了脸,“你怎么会不认识我,你……”
不过,你能不能成才,端看你自己了!到时候,可别又怨怼你母亲不管你,不疼你!”
不过,他没走,在绣房对面的茶楼里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盯着绣房的大门。
顾抚军被他哭的心软了,恨铁不成钢地将戒尺往地上一摔,道:“既然你知道上进,那一切就依你!你院子的事,从此不让你母亲管了!
年轻书生想说自己没认错人,但看周围这么多人,也就没在这里多做解释,作揖后,出了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