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外面传来呼哨声,大家神情都是一凛,然后左右开始寻趁手的工具,不论什么,往手里一抄,就跑了出去。
栓柱气的把牙咬得咯嘣直响,若是他自己,早就砍了他跑了,可是村里还有这么多男女老少呢!
况且,这里不是逃荒路上,杀了人没人管,这里有衙门,有官兵,若是事情闹大了,真把他们当暴民给剿灭了就惨了。
蒋鸿达走在后面,小声对东溟子煜和东春雷道:“上山的事,我帮不上你们,对不住了。”
东溟子煜没有说话,他也是上县城打听过价钱的,五百两不错了,小县城没人买得起,皮货商收了皮子不知多长时间能倒手卖出去,价格压了压。
管家道:“自然!”
两天后,公用房盖上了瓦片,盘上了炕。四个里外大套间,里间是南北大通炕,外间是锅灶。
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对视了一眼,也跟着大家去了山脚下。
东溟子煜道:“公用房盖好后,剩下的石头还能盖两座四间房的宅子,不管以后谁家住,先盖起来,老弱妇孺都住进去。”
房间很大,睡三十个大人不成问题,将来把大通炕一扒,就可以作教室、会议室、大食堂等公共场所。
东老爷子叹息道:“这里也就这点儿好处了。”
东春雷推脱道:“老虎是你的功劳,你自己收着。”
东溟子煜将银票推回去,道:“我带着他们打的,都出了力,虎骨酒的银子我们自己收着了,虎皮的银子算公家的,还得去买些粮食、棉花、油布,怎么也得先把这个冬天对付过去。”
东溟子煜从三小只的肩膀上接过虎皮,铺在了吃饭用的长桌上,“请检查吧。”
东有银怒道:“对!山又不是他家的,凭什么他们把着?”
蒋鸿达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跟着那管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