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吓得打了个激灵，咬了咬牙，红着脸道：“奴婢去了外院，去找钱大牛了。”

上官若离先问白青青的两个丫鬟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上官若离闻言心里也很无力，但还是很豪迈的拍了一下白青青的肩膀，“姐说过要罩着你，绝对不会食言的！”

上官若离见她言辞闪烁，冷声提醒道：“说实话，不然罪上加罪。”

虽然都在城主府当差，但红云是从京城宣王府跟过来的，而钱家都是城主府的老人。平时红云在内院当差，大牛在外院，根本就没见过面。

上官若离道：“好，你压力也不要太大了，不管怎么样，我们定会护你安全的。”

说着，红着脸，忐忑的低下头。

上官若离心里有了判断，但还是带着一丝希望，问白青青道：“她情况怎么样？”

上官若离神色凝重，“她被人捂住口鼻窒息，情况很不乐观。”

因为要去地牢，她就让素竹和素菊自由活动，在她心里素竹和素菊还比不上沙宣和飘柔、逐月可信。

有绣娘作证，这个也好查。

上官若离点头，“先从一等丫鬟查起，没有不在场证人的，脱衣检查！凶手身上应该有抓痕。”

上官若离也是懂医的，心情沉重的点点头，“嗯。”

没等上官若离问，素菊就主动道：“奴婢去洗衣房取王妃和王爷的衣裳了，回来就将衣裳送到了王妃的房间放好，还没等整理好，就听到了红坠的叫声。”

“奴婢去给沙宣倒便桶了，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回来跟她说话她不回应，奴婢奇怪，一探脉搏发现她没了气息！连忙出门叫人，正见到素菊从您房间里出来，就求她找人去寻白神医！”先说话的是丫鬟红坠，她是第一个发现沙宣没气的人。

白青青无奈的叹息道：“你们再强，也架不住上面还有皇上和太后啊，这不，他们一个旨意，连你们也得乖乖服从。”

上官若离看向另一个丫鬟红云，“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