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我。
不过,得准备些糖水蛋给几个帮忙的伯娘婶子送去,人家就算走了咱也得承情。
中午留祁阿婆和许伯娘吃饭。”
“我去拿鸡蛋。”沈叶棠停下动作,“也别煮了,人不多的话,每家给一斤棒子面配两个鸡蛋送去。”
她完全醒来后,就发现这地界玉米红薯,土豆辣椒西红柿样样不缺,玻璃镜面都在祁阿婆家里见过。
这简直是把她发挥的余地都堵在了畅想的小道上,还好她有点武力值算是个安慰奖。
沈叶夕这会儿有心情嫌弃她道:“你可别,没洗手呢!
我先给娘打好糖水蛋放着。”
并让两人挪到边上去,在往隔壁仓房拿鸡蛋时还在想:小四还会治跌打损伤?她咋不知道呢?
感觉到脚腕好多的沈渝也在问:“小四,你跟谁学的?”
“还用学?天生的。”沈叶棠臭屁的挑眉,她本来还要往下说:自己幼时疯跑,看祁阿婆都是这么做的。
但刚刚按压时下意识的运转丹田,居然感应到久违的木系能量,通过自己的手输向二哥的伤处。
她立刻专心再试着运行,没按几下二哥的脚就消肿了。
这?她当初的异能又在这世觉醒了?
沈渝挠挠头,道:“这天生的能力也太厉害了,只压几下就消肿不疼了。
难道真像大道观的老道长所言,待你魂魄长全醒来,必有不同常人之处。”
“哪个观的道长?!”沈叶棠的声音陡然尖起来,这世上果真有看破人神魂的异士?
正好沈叶夕回来:“定州的大道观,可灵了。
你小时候半夜睡着睡着就尖叫,跳下床就跑,还说什么狮啊豹啊的快跑之类,整整半个月不安生。
爹娘就跑四五十里路,去给你找大道观老君殿的道长收魂。”
“定州?正定府?”沈叶棠稍稍心安,开始拿盆洗手。
沈渝纠正她道:“错了,不是什么正定,是直隶于京师仅次于顺天府的真定府。
定州是真定府下的散州,理四县,在我们东面几十里。
而真定府下有好些州县且在南,离我们有一百多里呢。”
“噢噢。”耳晕,反正沈叶棠搞不太清楚历史上州府名称的变迁,她跳出门槛:“我去看看娘。”
“别进去啊!”沈叶夕在后头嘱咐她。
她向身后挥着小手往西院跑去,猫见东间窗户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