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安我们也没找地方住,而是把车开到了商场的地下车库,连车都没下,在车上补一觉后继续出发。
我们带出来的古董一辆车就能装满,如果我们开一辆车,三个人换着开,也不用休息,但要是出事,那就一锅端了。
所以分散是最好的选择,有人落网了也不会供出其他人,犯的是死罪,就是把玉皇大帝咬出来了也没法活。
装着古董的车由花木兰来开,一个小姑娘,遇到盘查大概率也是免检。
走走停停,历时两天,我们到了广州。
到了花木兰的地界,我们放心了,出点啥事,花木兰的家族还有能说得上话的人。
我们在番禺租个房子,那时候番禺新盖了好多楼盘,有好多酒店式公寓,自助办理入住,走廊里还没有摄像头,对我们来说,确实很方便。
拿出仪器又检查了一圈房间内的摄像头,确定没问题后,我们也可以放心大胆地睡了。
好久没和花木兰谈心了,洗完澡后,我贱兮兮去了花木兰房间。
两小时四十七分三十八秒后。
花木兰瘫软在床边,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说话更是娇弱。
“还是通过那个赌场的马仔出货吗?”
“香港咱们只认识他,林仔干活可以,帮咱们处理了几次钱,没出过差错。”
“怎么去香港?上次那个渔船老板还能联系上吗?”
“联系不上了,电话早就变成空号了,那些人定期换手机号,这边做偷渡生意的人挺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