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小姑娘上学来不及了,着急吃饭,要不然真不知道这事怎么糊弄过去。
吃饭的时候,我又把话圆过来了,看着吴姐道:“您知道米开朗基罗吗?”
“不晓得,没听过。”
“对嘛,这么冷门的人物,谁能知道呀。”
孟彩娇哼哼两声,没多说什么,我想送她,她拒绝了,非要自己骑着电动车去。
没办法,我们只能开着车跟在后面。
“驴哥,你知道米开朗基罗吗?”
“谁?在哪个秧歌队敲锣?”
我心中窃喜,四驴子是正规高中培养出来的学习高手,他都不知道的人物,我不知道也很正常。
“问你呢,在哪敲锣?”
“在苏联秧歌队,缺个拉弦的,你去吧。”
我又回头看向花木兰,花木兰赶忙道:“我会打鼓。”
“那小姑娘已经怀疑咱们了,这两天多看看艺术方面的资料。”
四驴子骂道:“操,老子会人体艺术,行不行?”
我摇头看向窗外,大清早的,不想听一些污言秽语。
“和你们说个真事,我上高中的时候,班里也有美术生,那几个大兄弟省吃俭用半个月,凑了六百块钱,找了个模特让人家脱衣服。”
“你懂个屁,那叫艺术。”
“可不咋地,你们谁见过人体素描画黑丝大劈叉的?”
四驴子的高中里都是人才,卧龙、凤雏和老母鸡抱窝似的,一茬接着一茬,层出不穷。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闲聊,在前面骑车的孟彩娇出了情况,有两个骑车的男同学在骚扰孟彩娇。
一个拿柳条捅咕,一个在一旁摸摸索索,看他们的表情,估计在说一些十分难听的话。
“操操操,轮到我老驴子动手了。”
“等会,缓缓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