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密道的事就无人提起了。
他们又说起了疯子,说疯子刚来的时候是个寸头的小伙,腰杆笔直,走路带风,不过一眼就能看出来精神有问题,神经兮兮的,不和人交流,别人问话也不回答,当时的状态是介于正常人和疯子之间。
在村子里生活了半个月,疯子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最后彻底疯了。
可说疯了吧,给送走还能找回来,市里的福利院离村子百十来里地,疯子能一步一步走回来,很神奇,村里人觉得疯子是老天爷赐给村子的,所以好生供养。
听他们说话,我能明显听出来张喜顺等人对疯子的经历也很好奇,疯子迷一样在村子里生活了几十年,村民一直想帮着疯子找到家人,可疯子却像是白纸一样,当时村长连市里的公安局都去了,却没找到任何关于疯子的资料。
我正乐呵呵听他们闲聊,花木兰把我叫到了一边问:“你都和张喜顺说什么了?”
“没,没说啥呀?”
“没说分赃比例?”
“啥?”
花木兰白了我一眼道:“大哥,听听话外之音,人家为啥说村子里有密道?为啥说对疯子千般好?”
我心里咯噔一下,确实没往那个方向去想。
“妹子,我觉得他们都很朴实,好像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那也得给点封口费呀,你去探探口风。”
我走到张喜顺身边,笑着道:“垛爷,要是挖出来的东西是你们祖上留下的物件,那全都给你们,你们自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