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张喜顺的太奶上吊了,张喜顺的爷爷觉得是臭泥的原因,加上村里臭气熏天,也没法住人,最后才带着马帮里的人在这重新建了一个村子。
张喜顺的爷爷怕臭味的事情闹大,事情一闹大,天神地鬼都来了,张喜顺的爷爷也没办法解释钱和马帮是哪来的。
于是,张喜顺的爷爷又带着马帮的人把老宅的土都给挖出来的,带到乱葬岗给埋上了,上面还盖了一座土地庙,当时还请了厉害的道士做了场法事。
我觉得老人的说法有些矛盾,既然想远离臭味,为什么还要把臭泥带到新村子呢?
不多时,我挖出了塑料布,民国有塑料布?
我疑惑地看向老人,老人道:“对喽,就是这。”
“塑料布哪来的?”
“十多年前,这臭土又开始跑味了,老张带着年轻人重新埋了。”
我点了点头,看着花木兰道:“我要划开了,你有个心理准备。”
我可低估了张喜顺的细心,塑料布是左一层又一层,拨开七八层厚,里面是糟透了的塑料袋,塑料袋内是油纸,每一块都是土坯砖大小。
老人道:“最开始埋的时候,就是用油纸包着的,这都多少年了,你小心点,别弄漏了。”
我用锹戳开一块黄纸,里面的泥土和溏心蛋似的,缓慢溜了出来。
一瞬间,臭味扑鼻,我脑海中出现了胡三太奶的神像。
花木兰捂着鼻子后退几步道:“太臭了吧。”
老人生气道:“你这孩子,打开干什么,直接带走多好,这臭味,得几年才能散没。”
我看向花木兰,花木兰表情痛苦地看着我。
“妹子,见过吗?”
“好像是硫化物,咱们下去找点汽油,烧了吧。”
老人道:“啥?烧了?烧了不得更臭吗?”
我疑惑道:“不带走一点吗?”
“带啥了,这玩意能要人命,臭死了。”
我比划着下山,老人对我们的做法不放心,我吹牛逼说我们是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