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呀。”
我一拍脑门,惊讶道:“姓吕的是地理协会的人。”
“对,我刚想明白这个问题。”
“走走走,出去说,你撒尿太骚了,一会狗尿苔都冒出来了。”
“你才骚呢。”
我和花木兰分析了一下,地理协会没动手,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那么,姓吕的就是地理协会的人。
难道姓吕的是假冒的?
不可能,他的行为举止像是体制内的,而且地理协会和我们玩横的行,借他们十个牛子,他们也不敢和苏维埃玩横的。
厉害呀,赵母厉害呀。
赵母可能是用金钱收买姓吕的,但许某人思想龌龊,更愿意相信赵母用的是石榴裙。
哎,许某人你个杂碎,天天寻思好兄弟亲妈搞破鞋的事。
“狗哥,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要换届了,姓吕的还拼命搞钱,如果他是司机,那没问题,要不是呢?人家嗅觉敏锐,是不是闻出什么风儿了?”
“卧槽,要命啊。”
“对吧,我在想这个事,和你商量了一下。”
“行吧,先回去,出来太长时间不好。”
回去后,四驴子调侃道:“咋这么长时间。”
我回怼道:“长个屁,一共没有五分钟。”
“五分钟能干啥,你心里没点逼数嘛?剩下那两分钟干啥了。”
花木兰也是真不嫌埋汰,走到四驴子身边对着他天灵盖就是一口。
“妈,妈,亲妈,儿子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