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师表情狰狞道:“一样的,一样的,一样的诅咒。”
我都懵了,我总觉得孔老师的神经出了问题,他说起话来颠三倒四,半天都说不到重点。
我和他俩说了这件事,四驴子说孔老师没提过这个事,他问我法老诅咒是什么,我大概说了一下。
埃及法老诅咒还真有点邪乎,1922年,英国考古学家霍华德·卡特前往埃及,其实就是盗墓贼。
卡特在图坦卡蒙墓中发现了几处图坦卡蒙的诅咒铭文,诅咒写着“任何怀有不纯之心进这坟墓的,我要像扼一只鸟儿一样扼住他的脖子。”
第二年,卡特因为蚊虫叮咬,死了,从卡特的死亡开始,法老诅咒好像灵验了一般,当初进入法老墓的二十六人开启了横死之路,二十六人中,十六人死于非命,科学都没办法解释。
我说完法老诅咒后,四驴子都愣住了,他道:“卡特?卡特不是中单吗?卡特怕什么,一个e上去,直接放大,啥诅咒破不了。”
我哼笑两声道:“你认真点,孔老师这两天这没啥异常吗?”
“有啊,和你一样,圣贤模式,不近女色,就是看铭文,连部落聚会都不参加,我给你说,那小姑娘……”
我没心情和四驴子胡扯,我认真问赵悟空,赵悟空也是猪油蒙了心,被四驴子传染了,这两天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造民族。
两人都不说人话,孔老师那边又问不出来情况,我加快骆驼,追上了前面花木兰,花木兰道:“孔老师能啥样?文疯子样呗,第一天看见铭文和疯了一样,笑的合不拢嘴,后来就是研究,一个铭文能看一个小时。”
“他和你说铭文内容了吗?”
“我问了,他不说呀。”
我回头看向孔老师,他像行将脱水的人,整个人没什么精神,脸色蜡黄,身体毫无意识地跟着骆驼摆动。
我看向花木兰道:“你们岭南人是不是都迷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