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原本穗穗确实是在想这个,但褚行知抱过来之后想的就有点偏了。
她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自以为什么都懂,结果对情事一窍不通的小姑娘了。
就在刚刚,她脑海中突然就想起了当时在娘家的时候,哥哥嫂嫂那白日里羞红的脸。
想到当时的自己在水缸里多滴的那几滴灵泉水......
又想到了褚行知原本虽然禽兽,但好歹还能做个人,但现在,如果给他俩单独的空间没人打扰的话,霍霍自己一两天是不成问题了......
“乖宝想的都会实现的。现在,天都黑了,我们也该睡觉了.....”
刚吃过晚饭也不过才六点多,天刚擦黑,某人就以天黑该睡觉为由,准备行那不可言说之事了......
“老褚,你们家是出禽兽的吗?
我儿媳这小身板,你私下让你儿子悠着点啊。”
褚妈妈也是过来人,只不过她儿子现在这个样子明显是有点不像话了。
天天跟个狼似的,眼珠子一错不错的盯着他媳妇,白天带着出去玩,晚上还让阿姨早点做饭,吃过饭就带着媳妇上楼,说是去看书,谁信啊?
儿媳妇是长得水灵,也不能这么霍霍啊。
褚爸爸被媳妇的话弄的多少有点尴尬,他们家怎么就出了禽兽了?
而且,他一个老子,哪好意思管儿子房里的事情啊......
“冰冰,你就别管了,这是人家夫妻情趣,你儿子有数的。”
褚妈妈忍了忍,没再吱声。
直到翌日,阿姨过来说,昨天夜里,楼上的床塌了......
“他有个屁的数!”
褚妈妈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找人送了床过来,要求的就是好不好看不要紧,结实就行。
等穗穗跟着褚行知从b市回来后,又开始进入了紧锣密鼓的学习当中去。
而那些从城里回来的知青们,甚至是村里上过学的年轻人,也不知道是从谁开始传说的。
总之,大家开始纷纷觉得褚行知作为大城市来的高干子弟,让媳妇不上工都要认真学习肯定是有原因的。
而且听那些从城里归来的知青们说,现在国家的政策越来越好了,说不准未来大学不用靠着工农兵名额去上学,而是全面开放呢。
总之,不管是什么样的议论,整个杨家村在77年开春之后,倒是因此兴起了一股学习的热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