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相约在圣树那里起誓成为彼此唯一的伴侣。
这样的仪式最初也是从狼族人那里开始实行的,因为整个兽族人里,狼族兽人对自己的伴侣要更加的忠贞一些。
失去了另一半,他们也不会再去寻找新的伴侣,而是孤独的等待着来生的相见。
但对于琅曜来说,就是他的名分,是他对眼前雌性的占有。
这么想着,琅曜就更迫不及待的想要赶紧找到那个改善体质的仙草了,这样的话,自己才敢肆无忌惮的拥有。
现在只是抱着却什么都不敢做,简直是太煎熬了。
穗穗昏昏欲睡中只感觉身后的琅曜身上暖暖的,声音柔柔的很助眠,却没看到琅曜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是多么的炙热与坚定。
自然也没注意到他虽然胸膛靠着自己供自己取暖,但下半身却并没有贴上来,像是在顾忌着什么,怕吓到怀中的小雌性。
怀中的小雌性呼吸渐渐地变缓,显然是睡过去了,直到这个时候,琅曜才伸出舌尖小心翼翼的舔了舔小姑娘的肩膀,鼻尖蹭了蹭她的脖颈,一副焦躁到不知道该如何下口的模样。
可最终他还是叹了口气默默的停下了动作,她太小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越要越多,还是忍耐着吧。
敛下眼眸里的深沉,琅曜有预感,在丛林的最深处有他想要的东西......
这场雨一共下了两日的光景,这两日的时间,穗穗发现琅曜的身体在渐渐的转好,终于也是松了口气。
只是,他们两个之间却莫名形成了一种新的相处模式。
穗穗感觉受了伤的琅曜对自己的情感需求越来越高了。
明明是高大的兽人,但做起一些可怜弱小的动作却一点都不违和。
琅曜因为伤口的原因是一直晾着胸膛的,壁垒分明的胸膛时刻像是在诱惑着什么。
穗穗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适应,让琅曜将兽皮衣服穿上,可奇怪的是,伤口似乎只要一被兽皮衣遮掩就会立刻开始流血。
既然改变不了别人,那就是自己的错了,穗穗开始让自己适应这样的美色暴击。
雄性与雌性在这个山洞里待久了,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奔跑发泄,穗穗发现琅曜看自己的眼神都带着点焦灼的意味,呼吸出的空气都滚烫的不得了。
但穗穗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不是发烧了,可能是在发.骚,自己千万别问,就当看不到。
以及,没事的时候可以适当的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