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之盛大,简直是让整个北国为之震惊。前后甚至不用一周的时间,仿佛随时准备着用一个盛大的婚礼来迎接一个迟迟未应的新娘。
穗穗这个时候也忘记了自己只是口头协议连一个代表协议的纸张都没有就这样成了宗修远的新娘。
他们举办的是传统的中式婚礼,拜了天地后,穗穗穿着凤冠霞帔头戴着喜帕,在房间里等待着宗修远的到来。
而宗修远来的很快,看着坐在床上的姑娘,他眼眸深深,沉默半晌,才终于接过一旁喜娘递上来的他专门找人制作的价值连城的玉如意。
穗穗低着头感觉自己快睡着了,宗修远才用手中的玉如意掀起了她头上的红盖头。
这是她第一次见眼前的男人欣喜若狂的眼神。
虽然在极力的克制,但是眼神里剧烈的情绪波动还是让一向情绪不敏感的穗穗感受到了一丝奇异的违和感。
“新郎新娘喝交杯酒喽,自从恩爱两不疑。”
宗修远扶起穗穗,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将交杯酒递到了穗穗的手中。两个人在喜娘的注视下,将酒喝光。
酒味里带着腥涩,并不好喝,穗穗原本想要放下的,但是喜娘插嘴说大家都要喝光才算是礼成,忍了忍,还是喝光了杯中的酒。
之后的事情穗穗就不太记得了。只记得自己浑.身酥.麻,让她难受到想哭。
宗修远不动声色的看着穗穗将酒杯中的酒喝光。而后挥退了喜娘以及外面的一众人,大家喝喜酒的喝喜酒,玩乐的玩乐。但却没有一个人能闹到喜房来。
喜房外百米空无一人,而喜房内,穗穗已经又慢慢的晕了过去。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一点声响,宗修远将穗穗扶到床上,轻轻拍.抚.着刚刚有些躁动的姑娘。
现下,她终于是他名义上的妻了。
有些事情也可以收尾了。
房间里铺设的名贵地毯被宗修远一把掀开,露出了底下带着血红色奇怪的图腾的地板,而原本应该用电灯的房间今日却只点着红烛,在无风的情况下诡异摇曳着。
宗修远来到床前,看着越发燥热难耐的穗穗,静静的等待着时机。
穗穗只觉得身上难受到了极点,而思绪却空洞的让她不知道自己是谁,该做什么。
“小乖,你怎么了?”
男人的眼神炽热,但声音却诡异的平静,仿若没有丝毫的杂念,只是像平常一般询问穗穗。
“修远哥哥,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