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慢条斯理的说道。
她知道自家姐姐对孱弱男人的嫌弃深入骨髓,但还是想要慢慢的改变她的思想。
“且~皇子孱弱,又何尝不是一种自我保护呢。
就如同父亲去边关,却必须要留下母亲跟孩子为质一般。
我若是男子,且才华横溢,那等待我的只有捧杀一途。”
穗穗的话到了后面,变得轻不可闻。
但廖幼怡靠得近听到了,隔壁两个武功了得的男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那声无奈的哀叹,仿若打在了解堰的胸口。一瞬间竟然让他多年未有松动的心带上了些许的疼痛。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因为早餐吃的比较晚,午餐,两人也只是简单的吃了些店家推荐的招牌菜,便悠哉悠哉了出了饭馆。
解堰自二人谈话后,便不再开口。只是招来了一名暗卫,秘语了几句,就着人离开了。
“怎么了?”
虞承弼坐在不远处,手中的扇子转来转去的,看着这一幕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
解堰的武功高于虞承弼,所以当他想要屏蔽一个人时,便会使用秘语,以防有心人听到。
“真是对你未婚妻跟二小姐大有改观,这样的格局,非时下姑娘可比。
如果不是二小姐被定了人家,我还真想着让我父亲去提个亲。当然,这事还得在你荣登大统之后。”
虞承弼一脸向往的说完,身下的凳子陡然被一道暗气袭击,凳腿碎裂,多亏他武功不错,才躲过屁股着地的悲惨境地。
不过这么狼狈一躲,也确实是灰头土脸了点。
“做什么!说说还不乐意了。我又没说要追大小姐。”
虞承弼拿着扇子拍打了下自己身上的木屑,笑嘻嘻的说道。
“哼~”解堰凤眸上挑,眸子中的几分冷意让人不敢细看。
虞承弼自此不敢多言。
别人不知,他可是知道这个看似温雅冷漠的男人只冷漠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变态的内核。绝对可以让人后悔站在他面前。
酒足饭饱后,穗穗原本要跟长姐去附近的马场,却在走到了一楼的时候听到附近的食客都在聊最近又到了"雅集"之日,王公贵族们颇有风采之类的话。
而所谓的"雅集",说白了就是指文人雅士聚集在一起,进行与艺术和文学有关的活动的一种集会,原本并没有多少人知晓参加。
自前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