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复啊,还有件好笑的事情呢。”
瑶琴开始娓娓道来,
“那次大公子带着他那位美丽的夫人上山来看你,二公子就留在明教里帮忙处理些事务。就在那时候,发生了一桩有趣的事。”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
“有个小孩子,一心想要加入明教,却因为年纪太小被拒绝了。正巧,大公子的儿子从旁边走过,那孩子就不依不饶地问:‘为什么他年纪跟我差不多,就能加入明教,而我就不行呢?’”
瑶琴笑了笑,继续道:
“那几个负责考核新教徒的明教香主听了,就偷偷告诉他,说那是教主的私生子,自然与众不同。你猜那孩子怎么回的?他居然说:‘那我还是你们教主兄弟的私生子呢!’哈哈,这话一出,可把那几个香主吓得不轻,赶紧跑去向二公子求证。”
说到这里,瑶琴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结果啊,二公子被二夫人提着耳朵狠狠地训了一顿,说他们兄弟俩就是蛇鼠一窝,连自己的私生子多的都认不清。哈哈,小复啊,你当时要是在场,肯定也会笑出声的。”
瑶琴平复了一下笑声,继续说道:
“后来啊,二公子无奈,只好亲自去找那个小孩子问个清楚。一见面,他发现那孩子根骨清奇,是个练武的好材料。两人倒也投缘,二公子就干脆收他为义子了。那孩子本来叫范四七,但二公子觉得他这么会编故事,就给他取了个新名字叫范谣。不过后来又觉得这个名字对孩子来说太过严厉了些,于是又改成了范瑶。”
瑶琴总结道:“这样一来,范瑶倒是跟大公子儿子的名字成了一对了,逍遥逍遥。这两兄弟啊,虽然性格迥异,但都是聪明伶俐的孩子。将来在江湖上,必定会出人头地的。”
……
岁月悠悠,转眼又是几年。
一日午后,明教的信鸽扑棱着翅膀,穿越终南山的云雾,飞抵了古墓的所在。
那雕爷的子孙们目光锐利,险些将这小小的信使当作了午后的点心。
幸而楸枰眼疾手快,及时喝止了神雕们的动作,她轻身一跃,便将从雕口下救出了那只信鸽。
楸枰小心地从信鸽脚上取下一封密函,信封之上,那熟悉的明教火焰标记映入眼帘。
拆开信件,匆匆扫过几行字,楸枰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狂喜。
她连忙怀揣着信件,步履匆匆地奔向重阳宫的石像前。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