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卓初次下场,微笑道:“看大家抢得这么热闹,我也来凑一下。”
顾钊眼神阴沉,继续举牌:“两千三百万。”
霍姑姑死死地咬住牙关,抬眼焦急地看了在宴会厅一角的程远。
不能再高了。
价钱已经踩到了账面上现有流动资金的底线,再高下去,他们只能放弃。
如果阮星辰因此决定不再投资......
霍姑姑浑身一颤。
程远也明白这一点,眼底带出几分疯狂,举牌高喊一声:“两千六百万!”
这是他能出的最高价。
就算把钱投入基金,不过是从左手倒到右手,其中还有许多不可对人说的关节,并没有那么简单。
伍铮玩得兴起,花衬衫的领口都解开一个纽扣。
还要举牌,一只犹如玉雕般白皙的手掌压住他的牌子。
阮星辰淡淡道:“这耳坠已经溢价太多,伍总不必再浪费。多看看其他的东西吧。”
他心头一动,收起牌子笑道:“那我听阮女士的。”
其他人也没再举牌。
这竞争得激烈的一小方地方竟然瞬间平息下来,就任由这对钻石耳坠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老总拍走。
“幸好!”霍姑姑捂着胸口长出一口气,脸上带着几分庆幸。
仿佛劫后余生。
她肉疼地想,没关系,这笔钱还是她的......多过几道手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