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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不论公孙瓒目的为何。
总之他方才所说的言语。
已经触动了曹昂的底线。
兖州乃是曹家的根基,自己父亲这个兖州牧的官职,甚至可以说比曹昂现在所图谋的冀州,还要更加重要。
公孙瓒任命他手底下的大将单经为兖州刺史,虽然这只是公孙伯圭的一家之言,不具备任何法统和实际的效力。
但恶心人是足够的!
而且被他这么一搅和,赶明儿袁绍也任命一个,袁术也任命一个。
那无形中就会削弱他父亲曹操,这个正统兖州一把手的声势和威望。
毕竟盗版的多了,就会打击到正版,影响正版的形象,这无异于另类的以劣币驱逐良币。
曹昂又岂能容忍?
“哐当!!!”
重重的将手中酒爵摔在了桌上,发出一阵惊人的震响,连带着木质的桌案上,都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坑。
而后曹昂豁然起身。
用手指着公孙瓒,眼中闪过一道杀气凛然的寒芒,接着怒声呵斥道。
“你公孙瓒不过是一介受命戍边的将领罢了,有何资格自主任命地方州刺史和太守。”
“代行朝廷和天子的权力,如此僭越之举,形同篡逆,与那远在长安的董贼又有何区别?”
“我且只告诉你一点,只要你敢这么做,我曹某人必将兴师讨贼,让你的人有去无回。”
“勿谓言之不预也!”
……
一言既出。
曹昂当即拂袖离开了营帐。
四方会谈少了一角,这戏自然是唱不下去了,韩馥紧跟着便冷哼一声,同样拂袖离开了。
唯独袁绍在临走之前。
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了一眼公孙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隐晦的笑容。
随后才脚步轻快的跟着离开。
至此。
头一次南宫县谈判,算是宣告破裂了,没有达成任何有意义的共识,就只是打了一波口水仗。
便以曹昂的离场而告终。
而等到众人都走之后。
公孙瓒望着空空如也的营帐,突然间也没来由的轻笑了一声。
“好一个勿谓言之不预也,曹孟德倒算是生了个好儿子。”
“只是你终究稚嫩了些,又如何知道我的谋划,待你反应过来之前,冀州之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