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乌:“......”
小乌踮着脚,又往里凑了凑,木摇床也因此摇晃地更厉害了。于是它看到这只两脚兽幼崽开心地晃起小手,张开嘴,露出似乎是笑的表情。
小乌:“...唔,喜欢这样?”
试探性的,小乌主动用爪子摇晃木摇床。
果然,这只两脚兽幼崽就是喜欢这样,笑得更开心了。
“...就,确实还挺可爱的嗷?”小乌歪了歪脑袋,甩动着尾巴,看着这只小小生命,继续为她摇摇床。
这一幕把旁边的楚年都给看呆了。
楚年:“好家伙,还能这样?免费的劳动力啊......”
江自流从外面走进房中,看到小乌进来了,皱起眉:“怎么让小乌进来了,闹着小喜鹊怎么办?”
楚年:“才不会呢,猫猫狗狗最喜欢人类幼崽的,它们有时候比人还通人性,你看,小乌正给你的宝贝女儿摇床呢。”
江自流:“......”
竟,无言以对。
不过宝宝到底太小了,小乌又是猫猫,江自流怕它没有分寸吓着孩子,过去将其拎到怀里,轻轻摸了把柔顺的皮毛,送了出去。
小乌:“......”
好消息:主人摸我啦!
坏消息:被主人遣送走了。
呜呜。
... ...
某天夜里,小喜鹊半夜又醒了,嗷呜一嗓子便开始哇哇的哭。
楚年和江自流被她哭醒,都从床上坐了起来。
“又饿了。”楚年揉揉眼睛,下床过去喂奶。
一个多月的时间,楚年现在已经能够通过哭声的不同辨别出小喜鹊是饿了还是尿了了。
事实上这么点大的新生儿,每天半夜都要醒来吃奶。小喜鹊还算乖的,只有在饿了尿了的时候哭,其他时候都不大吵闹。
女儿乖巧,当然惹人怜爱,楚年也不嫌弃被她吵醒,兢兢业业过去喂饭。
一开始半夜喂饭时,楚年还会不好意思,因为不想让江自流看到。江自流也体贴,明白楚年害羞,会随他一起下床,去到外面等着,等他把孩子喂饱了才进来。
但次数多了,虽然江自流什么怨言也没有,楚年自己却有些过意不去了。
一来是每天夜里都要喂,江自流每天都出去等着,就莫名感觉有点可怜巴巴的。
二来...月子期间,江自流给他擦拭身体,又不是没看到过,有时候抱在一起的时候,也会碰到的......
所以后来楚年觉得怪麻烦的,就没让江自流再出去等着了。
“不哭了不哭了。”楚年走到木摇床跟前,把饿哭了的小喜鹊抱起来,褪下半边衣服,开始熟练地喂她。
一喝上奶,小喜鹊立马就不哭了,抓着楚年,埋头干饭。
月色似练,如霜皎洁,月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楚年的发稍和肩膀,在他身上镀了一层轻柔的朦胧的光。
江自流静静坐在床上看着楚年。看他褪去半肩衣裳,背对着自己,明明笼罩在月纱之下,却比月华皎洁百倍。
珠圆玉润。
痴心生妄想。
等楚年把孩子喂完了,回到床上打算继续睡觉时,江自流从他身后贴过去,把人圈进了怀里。
楚年习惯了江自流这样抱他,往他怀中倚靠过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可这次江自流却没有跟他说晚安了。
比往常要炙热些的呼吸喷洒在肩颈的皮肤,扣在腰上的手也向上而去,带着滚烫的仿佛要烧起来的热度,一寸寸地摸索。
摸索。
狎玩。
楚年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想躲开,可被圈的紧,哪里躲得开?藏都藏不了。
江自流的指尖就像带电,划过哪里,哪里便起颤栗,楚年心中羞耻,细声道:“不、不要再弄了......”
江自流难得没有听话。
他没有停下来,湿润带火的薄唇亲吻着楚年,哑声问:“年年,现在可以吗?”
楚年:“......”
——
次日,楚年醒来。
醒来了,但醒来的只是灵魂,身体好像还没有醒来。
迷蒙地眨了眨眼,楚年觉得...好特么累啊!
差不多有一年之久没有亲密过了,昨夜点了头,一切便开始失控了。
看着外面日上三竿的太阳,楚年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爬了起来。
可坐起来之后,楚年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了。
他没再动。
江自流进屋时,看到的就是楚年愣愣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一尊可爱的雕像。
“醒了吗?起来吃饭吧,今天做了你爱吃的。”江自流露出一抹笑意,温声喊他。
“......”楚年抬起头,直直看向江自流。
“怎么了?不...不舒服吗?那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江自流忽地就有些心虚。
楚年眸光漂浮,嘴唇动了动,小声说:“那个...能不能帮我把消肿的药膏拿进来?”
太久没承欢过了,好像有点没受住......
江自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