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腰腿都酸痛地要命, 她闭着眼睛摩挲床头上的手机却摸了个空,眼睛睁开才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陌生的卧室。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脑海中闪过几个片段。
是她勾着易缙脖颈亲吻、伸手去解他衣扣的场景。
然后……她就断片了。
顾湄将身上的被子往下扯了一下, 发现自己身上套的是男士衬衫, 里面是真空的。
她想起昨天主动解易缙衣扣的片段,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
昨天不会发生了什么吧。
她掀起被子检查了下床单,没看到什么血迹, 松了口气的同时却又想到某种科普, 第一次的时候也不一定都流血的。
就在顾湄跪坐在床上努力回想昨晚到底有没有发生不可描述时, 背后传来易缙的声音:“醒了?”
顾湄转过头, 就瞧见他端着早饭站在门口,她迟钝地顿了下, 随即想起衬衫底下都是真空的,她忙是拉上被子,盖过胸口的位置。
易缙轻笑了下:“现在才害羞,是不是太迟了?”
他将早饭放在床头柜上, 是她喜欢的小米海参粥和煎蛋。
顾湄努力保持着冷静开口问道:“我衣服呢?”
“昨晚弄脏了,拿去洗了,在烘干机里,吃完早饭我给你拿上来。”
顾湄脸一下子涨红, 弄、弄脏了……是什么意思。
她用残留的理智继续开口:“其实早饭我可以去楼下吃的。”
易缙从床头柜拿出一管药膏:“把腿伸出来。”
顾湄迷茫地将腿从被子里伸出来,才发现自己膝盖处一大块乌青,看着易缙半蹲在地上, 挤了点药膏,轻柔地慢慢帮她涂抹上去。
“这乌青是怎么回事?”
易缙抬眼看了她一眼:“还不是昨晚在卫生间里……”
“停停停!我不想听了。”
顾湄的脸滚烫,在、在卫生间?
怪不得床单上没有血迹。
……所以她昨天是借着酒劲,把易总霸王硬上弓了吗。
易缙低着头帮她涂抹着药膏, 一边轻声道:“我问过陈橘了,你今天只有下午的杂志采访,等会儿我送你过去。”
顾湄怔愣地看着他涂好药膏,将药膏盖子扭了回去,才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忙是将腿缩了回去。
又看他端起碗,拿小勺子喂过来。
顾湄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