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首称臣?!
顾景流的心怦怦乱跳。
他不知道一个四岁的孩子, 怎么能说出这种……令人震惊的话。
顾景流到底没能跟林嘟嘟聊下去。
他没拍过古装,那些文绉绉的话到了嘴边,说哪一句, 他觉得都不太对。
比如:幸不辱命?
不行, 意思好像不太对!
再比如……
顾景流的脑袋有点混,他想问她:宝宝, 你才四岁,都是从哪儿学到的词汇?
而村委会已经到了,所有的话, 顾景流只能咽了回去。
林天爵放下了宁宴, 转头找顾景流要林嘟嘟。
他的手伸在了半空,林嘟嘟的半个身子也靠向了他,但顾景流没有松手。
“景流!”林天爵叫他的名字,提醒:“谢谢!”
顾景流终于回了神,他很是尴尬地松开了手, 惶恐地说:“不好意思,林老师,我刚刚没有听见。”
林天爵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不用那么拘谨。”
转脸就贴在林嘟嘟的耳根前问话:“你刚刚有没有欺负人?”
他不太敢确定,必定顾景流已经算少年了, 林嘟嘟的智商不可能会碾压到他。
嘟嘟是个聪明的小朋友,有些突如其来的想法, 会让林天爵的心里一炸。
但, 再聪明其实也还是个小朋友。
林嘟嘟不屑地撇嘴,用最嫌弃的表情,说最奶味的话:“挑人。”
林天爵听懂了,他女儿说, 欺负人还得挑着来。
他哭笑不得地放下了她。
林嘟嘟很快就跟宁家兄弟聚到了一起。
小朋友凑到一起,就是七嘴八舌,明明都没有听懂对方讲什么,却高兴得呱呱叫。
顾景流去薛导那里领新的任务,回头看了一眼,林嘟嘟站在几个小孩子的中央,满脸都是最纯真的笑。
好几个桌子拼在一起的餐桌上,摆满了当地美食,其中一道风干野兔最为显眼。
费金金指着野兔娇滴滴地问她爸:“这是什么?”
费烈委婉地说:“这是森林中很常见的一种小动物。”
“那究竟是什么啊?”费金金不依不饶地问。
折腾了一大天,她才刚刚睡醒,心情有些不太美丽,黏在爸爸的怀里不肯下来。
“嗯……”费烈不太想说。
宁宴那个刺头晃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