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初白衣不在的时候,难道她也是这么想的?
摄政王阵阵晕眩,顿时觉得自己头上罩了顶发绿的帽子,同时暗骂白衣那厮,怎么寻了个不守妇道的狐狸精!
那现在叫他还能怎样?
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秦三娘出去勾汉子。
那是绝不可能的。
赵允承翻身进帐,紧紧箍着那秦三娘,眼神骇人得紧:“你少想着别的汉子,想要什么我依你就是了。”
女郎对他说:“那还不快点疼疼我?”
摄政王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同时感觉自己鼻子一热,好像又要有鼻血流出来了。
得亏只是错觉,没流。
他的摸索与拥抱,显而易见是生涩了一些,秦嫀不得劲,干脆自己反客为主,欺负郎君,叫郎君又羞又恼地看着自个,露出令人惊艳叫绝的一面,也很有一番乐趣。
摄政王今儿个不仅头晕目眩,还目眩神迷,两者来回交错,就从没断过。
晃得他实在……脸红耳赤。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秦嫀幽叹,之前夫君果然只是还没有热身,被她欺负了两回后,就再没她翻身的机会了。
那几句调~戏之言始终是讲错了,秦嫀苦笑,她万没想到郎君会当真,而且还这么生气。
赵允承狠道:“还有那想法没有?”
秦嫀自是知他问的什么,欲哭无泪道:“没有了,历来就没有……夫君,快怜我些……”
赵允承的确是生气了,等他幸了秦三娘,再想想秦三娘的话,他就更生气。
毕竟是封建社会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有一种难以解释的独占欲。
黑衣的脾气本就属于偏执阴郁一类,容易钻牛角尖认死理儿,他生起气来,后果自是很严重。
秦嫀难熬不已,嗲声央求,却似乎起了反效果,反倒让郎君更‘恨’她了一样。
凶得让人畏惧!
秦嫀也是有脾气的人,见他这般不疼惜自个,心中的小脾气也上来了,凝眉斥道:“夫君你对我一向是温柔的……眼下看来是真的不想跟我过了么?”
赵允承听了她的话,心中并无悔意,但多少有些忌惮,不久之后便鸣金收兵,不再动她。
借着微暗的光线,秦嫀看到郎君眉宇间煞气满满,仿佛浑身的劲儿还没用完似的,吓得她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不敢再闹。
以免夫君的脾气上来,又折腾人。
摄政王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