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却躲闪了起来,显然很心虚。
“好啊,何东升,我一直都想不通,你为什么要冤枉我,原来是修缮永定桥这件事,你记恨我。”赵鹤鸣怒喝道。
“这永定桥是怎么回事?”叶诚问道。
赵鹤鸣向叶诚解释说:“大人,那案子发生的前一年,禹会县的汤河的永定桥被洪水冲垮了。当年我牵头,让本地的士绅出钱出力,修缮那座桥,一共筹齐了六千两银子。可是何东升说官府来修这座桥,我便将这六千两银子给了何东升。桥是修了,可是那桥完全是豆腐渣工作,根本不能行车走路,我气不过,三番五次找何东升理论,何东升不予理睬,我便在知府衙门告了何东升。”
叶诚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冤案的源头是因为修桥。
“何东升,你是不是因为永定桥这件事,所以用杀夫案来冤枉赵鹤鸣?”
叶诚喝道。
“没有,这个绝对没有!这是赵鹤鸣血口喷人。他这个人很阴险的,与秦氏通奸,害死了秦氏丈夫,这个人死有余辜。”
何东升急忙摇头,矢口否认。
“呵呵,那秦氏丈夫明明是死于心脏病,怎么可能是死于砒霜。”叶诚道。
“大人,这个可不是你动动嘴皮子那么简单的。哪有什么证据证明死者不是死于砒霜呢。”何东升冷笑道。
时隔那么久,证据线索全没了,这怎么查?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将死者的骸骨抬上来!”
叶诚拍着惊堂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