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的时候钱月月心里都恶心死了,屏着呼吸,生怕闻到什么异味儿,在心里把陆向晚骂了百十来遍。
不过一想到陆向晚已经中了蛊,要不了多久就会发作,说不定真像她想的那样浑身溃烂,心里又舒服不少。
顾建勋摆放好行李一低头就见钱月月在给陆向晚脱鞋子,顿时觉得自已一定是思虑过重眼花了。
钱江也惊的嘴都合不上,钱月月可是他一手养大的闺女,长这么大连碗都没洗过一个,更别说给别人脱鞋了。
再说钱月月出村的时候还跟陆向晚死活不对付,怎么这一上火车还帮着陆向晚脱鞋了?
难道是一夜之间转性了不成?
钱月月要去洗手就看到正盯着她满脸吃惊的顾建勋的钱江,“看着我干什么,我就顺手帮她脱了下鞋,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吧。”
她可不想让顾建勋知道陆向晚身体已经出现症状了。
“啊,是,我刚坐的位置不太合适。”陆向晚冲钱月月投去一道感激的目光。
钱月月会意一笑,转身去了洗手。
顾建勋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已一定是这两天想的太多,都出现幻觉了。
钱江也坐在一边赶紧喝了口水压压惊。
一般钱月月这么反常的时候,一定是憋着坏想要作个大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