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抬头瞟了眼对面的河大宣,道:“一副吃定你的样子,我觉着别白费力气了。”
黑子声音都难得压低。
楚明双手从盒子里把铁剑捧起来,在黑子说话时也用余光偷偷观察,河大宣那张病态惨白的脸没有任何变化,眼神也无波动。
楚明很疑惑,几天前在竞斗大会七十号桌,河大宣不仅爱阴阳怪气,那脾性怎么看也是纨绔子弟典型,跟现在沉稳表现相去甚远。
也许有钱人天生演技就好。
楚明想不通干脆不浪费脑细胞,全神贯注在手里的铁剑上。
按理说,整把剑都是铁锈,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但楚明还是从锈迹入手。
黑子很负责的打光。
在近距离观察的情况,能稍微发现点问题。
剑身有轻微压过留下的辙,还有些许尘土,从痕迹上可判断并非事后造假。
锈迹也非人工,而且年代最少有上百年。
楚明并隐瞒自己的发现,直接说出来。
“也就是说从表面上可以判断,非是做旧吗?”黑子抬头盯着对面河大宣说道。
楚明把剑翻个面点头:“是的。”
“喔~河少爷嘴角微微上扬,我觉得是在赞赏你。”黑子提醒。
楚明闻言抬头,正好是河大宣收敛表情,露出不满的时机,他就微笑:“看来是真讨厌我,我一看,他就不爽。”
“不管他,咱们又不需要他来喜欢。”黑子能感觉到楚明话里有话,配合说来就来。
河大宣眼神厌恶道:“无能者,才总企图窥视场外获得好处。”
“生气了。”黑子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