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黄粱一梦’过于贴切了。
想到这,白发老者双眼流泪,道:“伍宗明愧对祖宗,呜呜......”
“你伍氏先人又没让你收集天听术,何来愧对之说。”楚明拨弄着手里喇叭形铜器边说。
黑子小声道:“咋还刺激人家?”
“我在安慰他。”
“你这哪门子安慰?”
“哥,你有点过分了。”小和尚明尘在黑子身边小声嘀咕。
楚明转头斜眼道:“去去,小秃驴懂个啥子,看看,那满头白发看着快进棺材,不回家颐养天年还在外面奔波,才是过分了吗?”
“谁说我要死了。”白发老者哭着反驳。
黑子点头道:“他只是显老,我观他骨头不到四十岁。”
“啥?”
楚明和明尘反应一模一样,望着白发老者眼皮眨个不停,往最少算都得六十五岁,咋可能四十岁不到。
“自己看。”白发老者拿出身份展示。
楚明伸长脖子看了下,看到身份证上生日日期是1967年,狐疑道:“办假证不算稀罕,但你能刻靠谱点吗?你这张脸咋看都跟三十五岁没关系。”
“哥说得对。”明尘望着白发老者附和楚明。
“我干什么要办假证,身为伍氏后人又不丢人。”白发老者冷哼收起身份证。
楚明转头看着黑子问道:“你没看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