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灵敏的嗅觉,他一下就锁定腥味主人。
这是长相普通,身材消瘦,穿着破洞白背心短裤,年纪三十上下的汉子。
汉子左右手相差很大,左手跟常人差不多,右手从手臂到手掌,偏黑且干枯,特别是五根手指头,跟老枯木一样。
能出现这类情况,要么是中毒,要么是特殊练习技术。
楚明判断是后者,也坐实汉子是下过大坟,没来得急处理身体就上游轮的猜测。
此时七八个人坐地上围一起,玩一种很老的游戏。
摇骰子猜大小,下注不是钱而是古董小物件。
黑子手痒痒的,但要保护楚明安全只能忍着。
楚明看得直翻眼皮提醒:“别忘记一年前,为你什么会内裤都被扒掉,跟着我一起捡破烂大半月的事。”
“黑爷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输光跟你混,让你天天逮着老子雄鹰讥笑。”黑子不爽道。
楚明横了眼伸手。
“林北的银行卡暂时由萧萧保管,没带身上。”黑子说道。
楚明无语道:“派烟,你个白痴。”
“这事我熟。”
黑子没为自己冤枉楚明而愧疚,大咧咧的走向人群蹲下,拿出庆祝渝州恢复直辖的1997天子烟派发。
天子烟一包五十块,一根二块五,等于一斤五花肉,一群汉子喜笑颜开接过烟,也接受黑子加塞。